曾记得在哪儿看到过,读三毛的《雨季不再来》、《撒哈拉的故事》等散文作品,读的不是她的散文而是她的经历。就其散文单纯文字而言,或许也是中庸之作,我想大多数文字爱好者也都能达到她的这种文字驾驭能力。但她的经历是不凡的,对此我们也就只能高山仰止、景行行止罢了。
古人常用这样的话教育后辈,“读万卷书,行万里路”,这样看来也是有道理的。毕竟万卷书代表的不过是理论,而万里路才是实践。二者相互呼应,缺一不可。三毛不正用她的散文阐释着这个道理。
她的放逐应该不是从书本中学来的吧。有一个成语叫‘天性使然’,正是这种特立独行的天性注定要造就不一样的流浪生涯。她的经历注定她的散文绝不是凡品。
我们读她的散文集,也是在读她的经历。我们喜欢她的散文集,或许我们更喜欢她那不一般的流浪经历。
王国维在《人间词话》中写到,“以我观物,故物皆着我之色彩”。那我想,具有相同色彩的也或许是同一类人吧。从这看来,我们喜欢她的文集,喜欢她的流浪,或许我们内心深处也渴望进行一场不一般的流浪。
她实现了,我们还在痴痴地等,等那变成一种奢侈的向往。佛家有句话说得好,“见则直下便见,拟思即差”。这或许也是在劝慰我们这种人吧。
有一种深度叫距离,这就是想与做的距离吧。对于我们这种吃不到葡萄的人,我们又怎能信誓旦旦地说葡萄酸呢。我们只能问问吃过葡萄的人。因此,我们喜欢她的经历,喜欢读她的作品。
我们默默地注视着她,仰望着她,凝视着她,奢侈地品读着她的一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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